今天我们庆祝红枫20周年,也是庆祝我的20周年,怎么讲呢?我是庆祝我告别暴利家庭的20周年。1978年结婚,1988年离婚,中间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呢?王老师刚才跟我讲,你尽量少讲一点你自己的事,讲多一点怎么去做。我就把我过去的一些访问集录了几个片断,通过这个片断告诉大家,我过去的生活是怎么样的。昨天的我是怎么样的呢?婚姻生活里面。
主持人:红枫20周年,我们很多朋友发来了贺电、贺信、还有给我们准备的礼物。大家可以看一下,这是由上海市妇女干部学院、送给的一个礼物,这是一把非常漂亮的金钥匙,咱们上海妇女学校的老师在哪儿呢?宋瑞珍(音),你上来一下好吗?她写的是诚挚祝贺北京红枫妇女心理咨询服务中心成立20周年,给我们讲讲吧,为什么送一把金钥匙,可能我想它有很多的意义,
宋瑞珍:我今天是带着感恩的心来的,在座的各位嘉宾,尊敬的王行娟老师,各位志愿者朋友们,大家好,我也是一个志愿者,我是另外一个地方的志愿者,我是上海市妇女干部学校的老师,负责,我有妇女儿童心理热线,这也是一条公益性的热线,我们的历史和红枫的热线的历史一样长。我们这条热线在成长的过程中,得到了洪峰长期的关心和支持。在最初的几年当中,我们每年都有志愿者可以到红枫,在这里接受红枫的培训,所以我们非常感谢红枫,因为我们这条热线最初的基础就是红枫给我们奠定的,所以其实当初他们给了我们一把金钥匙,然后我们用这把金钥匙开启了很多心灵,所以在红枫20周年之际,我代表上海市妇女干部学校,代表我们妇女儿童心理热线,对红枫表示衷心的感谢,也诚挚的祝福红枫能够有更大的发展,谢谢。
主持人:也祝愿你们的热线越办越好。
余秀珠:好,在弄这个机器的时候我也讲讲吧,其实当时的情况,结婚以前很单纯,以为就找了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,一辈子就有着落了,不用担心吃饭问题了。哪想到没那么简单,结完婚以后,他经常不去工作,就是我去工作,当时我去工作他也不愿意,他老是怀疑你在外边搞三搞四的,就怀疑,他用这个借口,就是我每天不去工作,就是要看着你,不让你去勾三搭四,很好的借口,当时我的那个想法,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,当时我就想着嫁了丈夫就跟他一辈子了,根本没有想过会有其他的,没有其他的想法。结果他这么一讲,我就觉得,我就要做给他看,我不是出去勾三搭四的,结果好像上午讲的一样,好像跳舞一样,他进一步我就退一步,他进一步我就退一步,最后退到退无可退,退到这儿以后,他就用暴力,主要他的控制性很强,他想我做什么,我必须听他的,不听他的他就用其他方法控制,例如吓唬你,你听我话,要不然我就害你哪一个亲人,你姐姐,我把他杀了,你姐夫怎么我把他杀了,他都讲,我就一直不敢不听他的话,就是因为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真的做出杀人的行动来,我不敢去惹他。
结果这儿多年来,我容忍的忍受促进了他更加进一步的暴力,反过来,我已经麻木了,当时我的人性被扭曲的很厉害,我觉得我不应该站起来,不应该抬起头,我应该低下头,一辈子就这么过好了,生了两个女儿,结果一家人都不开心,怎么办呢?到后来他不但对我用暴力,对我女儿也用暴力,那时候我就不能忍受了,我觉得我可以跟他一辈子,但是我没有理由让我女儿也受到暴力,所以就花了很长时间想脱离这一段的婚姻,我去过结束那些暴力妇女的庇护所住过两次。
第一次进去以后没多长久,我遇到了那个社工,那个社工是一个令我今天有这个成就的社工,你们大概觉得他一定会做的很好是吧?结果相反,第一次遇到那个社工,她是令我觉得,如果将来有机会做社工,我一定不会这样做,当时我从来没想过我要做社工,因为我的学历只是中专程度,中学没毕业,哪能做社工呢?连念都不给念。当时那时候已经这么想,我说你做社工,你这样对待我,他怎么样对待我呢,我进入庇护所,因为我十年的婚姻里面,我丈夫对我身体的打不是很痛、一巴掌、两巴掌,一拳两拳的,不会打的你流血、骨头断了,不会有这些,但是他精神上的伤害是很大的,经常每天就这样吓你,每天就说你没有用了,你跟地里的泥土一样,如果不是我,你不会有饭吃什么的,就把你贬的根本没有自信、没有自尊,不像一个人的生活,行尸走肉。
所以我进入庇护所第一天,那个社工见了我他就说,你放心我们什么都可以帮你忙,你没钱我们可以给你申请综援,综援是香港一种福利,是政府给的生活费,你要搬家我们给你找房子,你要念书我们给你找学校,你放心好了,过了两天,我就很放心,真的很放心,过了两天他又见我,他对我说,你回家吧,我说两天前你说你可以帮我,让我脱离那个暴力的生活,两天以后你叫我回家,我嘴巴不敢讲,但是我心里说,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生活,你叫我回家。
我说为什么?他说我见过另外一对社工,原来我的前夫当时,我离了家以后,他首先找我的一些亲人吓他们,比如我姐姐,他打电话给我姐姐,你妹妹拐带了我两个女儿,我现在要告她,你快点找她回来,要不然我就去告她,又去找社工,就说我拐带了两个女儿,在社工那边哭,找区议员,区议员很了不得,我现在就是区议员,区议员能够做很多事,他们能够让政府很多部门都给他们办事,找区议员,又在他们面前哭,有没有画面?(02:20—04:00放录相)
余秀珠:好了,刚才的继续啊,那个社工就说你回家吧,我就问他为什么,他说原来他见过另外一位见过我前夫的社工,他说那位社工见到我前夫在他面前哭,他说我从来没有见到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哭的,他颇有诚意,你想一下,我说那这么多年来,我像做牢一样,现在我从牢里逃出来了,你还让我进去那个牢房,那怎么行啊,他说我不管,你要走,我们这里不收留你,我就很气愤,当时不敢出声,不敢讲,反正没有地方住,我就找了一些以前认识的朋友,就向他们求救,结果很快搬离了那个庇护所,这是第一次预见社工接到的对待,所以很深刻。
那么后来怎么样呢?(05:00—05:41放录相)
余秀珠:我其实当时的想法就是,觉得女人嫁了以后应该是一辈子跟着那个男的,就好象一棵大树,你是一个藤缠着那个大树,那个大树能够挺立的话,你就一辈子可以生活无忧,大树如果倒下来了,你就倒霉了,你就一辈子站不起来,当时我的想法就是这样,所以我相信不光我一个女人,很多女人的想法都这样,结果我就花了很多时间去办离婚手续,也逃亡了两次,就是逃到那个庇护所了,后来他也知道他不能够挽留这段婚姻,最后他也同意离婚,当时他没有出庭。那离了婚以后怎么生活呢?我当时没有自信,没有自尊,我不像一个人的生活,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怎么把孩子带大就算了,就完成我一生的任务了,当时我因为连带孩子都做不好,连带孩子都做不好,就有社工让我见心理学家。
这就是一位心理学家,在中文大学的心理学家,我就和她一起做治疗,做了一年之后,当时他们就问了这些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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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看得见吗?当时他是在问,我的改变,当时已经是经过了一年多的治疗,他说你的改变,就问我自己有什么感觉?我说以前我什么都不敢想,记得有一次她问我,你将来生活怎么样?我自己就想到,想着他讲到野心这两个字,我当时吓了一跳,我说过去十年里面我根本不敢想野心这两个字,连自己站起来都不敢想,还会想野心吗?我吓了一跳,我根本不敢想,我说当时,我那天见她的时候我就说,我现在敢想野心。
好了,那么有野心了怎么样,怎么开始走这个路呢?还是要从头起,我中学都没毕业,当时香港我是做衣服的呢,做工人,现在工厂已经给移了,移到深圳、广东这些地方,在香港找工厂的工作比较难,那时怎么样呢?我的愿望就是带大两个孩子,没有工作怎么带大?结果就使我要依靠社会福利生活,但是我又不甘心,不甘心怎么办,我想转别的行业,别的行业我有这个资格吗?我打开报纸一看,都是请一些会计啦,什么这些,打电话问一下,你要有会计的牌,要念书,我就打电话到学校问他们,我说可以念吗?他说你没有中学毕业,我说没有,他说不用念了,中学毕业都没有,那就根本连念都不让你念。
所以我就自己和我自己讲,那怎么办呢?我不如自己再去念书,那时候差不多40岁开头了,开始念书,我就找了一间学校,是成人的学校,不用上课,通过电话上课来完成我中学的学业,那么中学毕业以后,我就好像拿了一把钥匙,百宝箱的钥匙,可以看到百宝箱里面有很多的珠宝,就是很多选择。那么有这么多的选择,我可以做什么呢?我就考进了城市大学,念社工,同时91年就成立香港单亲协会,我自己觉得,我在庇护所认识的几个朋友,我们叫难友吧,都是被虐待的,大家发展不一样,但是我们都有共同的情况,大家都没有自尊心,不知道人的生活怎么样,也不知道怎么适应将来的生活,没有明天。
所以就觉得,我自己走过这一段路就觉得我希望能够帮助他们,像我一样,走一条自己选择的路,至少是我自己选择的,所以我就成立了当时叫帮助单亲人士会,当时这样一个组织,一些义工,一些社区,和几个单亲妈妈一起创立了这个会。那么创立这个会以后,就开始我们成立的时候有40个会员,都是不认识的,突然间跑上来,又有报纸报道,我们这个城里,跑上来就说我想见到你们,香港从来没有这样的组织,我希望你们可以替我们(10:47不清),就是遇到什么困难,希望你们替我们解决。
开始了以后,就遇到了很多困难,政府到现在都没有资助我们,我们都是靠项目费、好其他的捐款去提供我们的服务。但是在这个过程里面,也让社会、让政府看到了我们的工作还是有效果的,这个效果不光是要政府给钱才能做到一些工作,而是我们自己去筹资金,也可以做到一些工作。
其实生命影响生命怎么看呢?有时我也不晓得,为什么就产生了,可能是有些人看了我的一些电视访问,或者电台访问的报道,他们有被鼓励了,这是其中的一个例子。刘淑文(音),我是从来没有见过她,那天拍摄的时候她是第一次来我们那里,我是第一次见到她,原来她告诉我,她认识我好久了,因为他在荧幕上见过我,所已她说她认识我好久了。见到以后她告诉我,她受到一些鼓励,就是我给她的鼓励,让她度过了她婚姻最困难的一段时间,她有3个女儿,她丈夫就突然间有一天人间蒸发了,不知道跑哪里去了?婚外情的关系,走了,那就剩下她带着3个女儿不知道怎么生活。
她有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,但是后来还是,她最小的女儿才8岁,抱着她说,妈妈你不要死,我才8岁,结果她又留下来了。很难面对,但还是要面对,她见了电视台报道的我的事迹,她就觉得她可以做到,为什么我不可以试一下,她也是不甘心,所以她也是觉得我也可以试一下,他也是走开了她自己的一条道路。那天她告诉我,我才知道,当时我觉得她不是一个人的功劳,是因为子女,她三个女儿给我求生的动力。结果她说我影响了她,就是从去为自己定位,因为她说听了我的一些事迹,所以她就想她也去读书,后来她也读完中学,也拿了中学的学位,当然他的工作也就有生机了。
这是我的一些总结。那么我自己觉得,我自己接受过社工的训练,在城市大学拿到了心理学的学位,在这个过程里面,我就觉得Maslow的需求理论我是很认同的,但是每一个人都会经过这个阶段,但是我觉得好像很自然的我们已经走这几个路,最初我们要求能够生存,有食物、有水,能够睡觉能够吃饭,最低的要求就是能够生存,安全,安全很重要,比如家庭暴力就是不安全,在家庭就不安全了,那你就觉得人生没意思了。
爱,每个人都有需求,这个爱不一定是性爱,朋友给你的爱,邻居给你的爱,志愿者给你的爱都是一种需要。还有归属要求,比如参加了红枫做志愿者,他就觉得很自豪,这是一种归属,归属感,或者你参加什么团队或者同学会,或者什么纪念团这都是有这种归属的需要,但是没有人追求孤立,被孤立,所以每个人都会需要,自尊需求,自尊心不是用钱能满足的,自尊心是自己尊重自己,别人尊重你,你才有这种尊重心。过去在那种暴力生活里面,你就没有自尊心,你自己不会尊重自己,因为别人也不尊重你。
自我实现要求,我相信这里只有王老师才可以讲,他是做到了。自我实现简单的来讲就是说,我想做一些我想做的但是又是对社会有利的事,比如你说我想改变妇女的命运,弱势群体的命运,你看王老师现在做,如果她没有做红枫,没有红枫出现,可能就没有这一种的自我实现,出现在王老师的心目中。所以自我实现是一种我有这个能力,有这个条件,我去实现一些我想做的一些对大家、对社会、对国家的一些事,那就是自我实现。
所以我觉得很多时候我们是从这个方向走的,我自己还加上我们干亲协会的口号,宗旨就是自强、自助、再助人,很简单的,我告诉你一些单亲的家长们,你们首先要自强,你不要老是躺在那里让人家去救助你,这样自助就是群体里面自助,大家互相帮助。还有你们成长以后能够帮助我们再去帮助别人。那么这一种的想法就贯穿在我们过去十多年的单亲协会工作里边,这离不开自己的自强自助再助人。
那我们怎么去做呢?就是我们的理念,我们协会的发展就是这样,很简单,1991年成立关注单亲人士会,我们提供第一个服务也是热线电话,这个1991年就已经有了,当时也一群的义工,到现在还有,我们还是在做这个热线电话,就是单亲热线。那么创立了以后,我们的宗旨是什么呢?自强、自助、再助人,那么这就分三层,一个是团结支援单亲人士。第二个就是社会方面的影响,希望社会人士理解,了解、接纳单亲人士,帮助他们。第三个就是政策的层面,就是政府方面怎么去改善他的政策,能够令单亲家庭可以顺利的生活,这是最简单的。
这是我们开幕式的情况,1991年的时候,就借了一个妇女团体的会议室,在那里,他们下了班以后我们才可以用那个地方,所以都是借的地方。我们第一张桌子是从垃圾上捡回来的,连买都没钱买。
那么也注册成为非牟利团体,也被政府发免税的证,有人捐款给我们超过一百块钱,他就可以申请拿那个收取申请免税,就是有热线电话的服务。这是在我们办事区一个比较大的地方,我们在开一个热线电话的记者招待会,中间是一位在香港著名的影星,她现在也是我们执行委员会的委员,1995年成为香港社联的会员,96年我们改名叫香港单亲协会,1997年在开另外一个中心,就在附近。99年,我们设立一个公司互助幼儿中心,2001年,另外一间中心开幕了,07年我们有一个社会企业启用,就是新联系单亲妈妈去做一些家务处理或者出院病人的照顾工作。
这是我这么多年的心得,自强、自助再助人,如果说在单亲群体,这是社会层面,这是政策层面,那么这里好像由下往上走,单亲群体他们首先要自我反省,能够有自我反省的能力,那可能就是我们的志愿者和辅导员,让他们要有自己反省的能力,然后怎么帮助他建立他自己的自信心,当他有自信心,越来越多的成功的机会时候,他们建立起他的自尊心,他自尊心就是这么来的,他做个好事人家赞赏他,他就觉得我有能力,我有地位,慢慢自信心就能建立。
在社会层面,他们主要就是最初的时候,完全是自我的从建,要不甘心现在的位置,不甘心现在的情况,要能够重建自我,然后怎么能够再向前走,就是自立,然后做义工,能够自立,不光是自己管好自己就可以,还要出去为社会做点好事,那么在政策的层面,在这个阶段,他们都是一些接受者,比如我们去庇护中心,我们申请综援,这都是接受者,使用者,他愿意用才可以,如果他不愿意用的话,他就不能够往上走。好像刚才上午不是有一位姐妹讲的个案,她被丈夫砍了两只手,她也不愿意接受帮忙,她就不愿意使用,那她以后怎么生活呢?
然后如果到了最高的境界就是参与、制定政策、甚至他可能做了一些官员,去实行一些政策,所以这个我在这么多年以来,看到很多单亲家长,在我们的辅导之下,他们会不多不少的,有些人快一点,有些人慢一点,经过这些阶段,当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到这一阶段。我们要求起码在这个线里面,尽量做好才可以,能够做就很好。他是过来人,他更加明白过来人的要求。
这是我们一些方法,通过不同的一些活动,去让他们经过一个个阶段,比如自强我们做什么呢?开设治疗小组,让他们懂得怎么爱护自己,身体健康很重要。开一些座谈会,让他们分享经验,让他们学一些实际生活上需要的东西,学电脑,好像刚才那位姐妹跟我说要名片,她说不要打电话,我说你学电脑,给我发电子邮件,不要让你女儿给你发,现在是你发就完了。
自助,怎么自助呢,朋辈辅导,我们有朋辈辅导的训练,训练一些过来人,让他们成为朋辈大使以后,再去辅导一些新的单亲人士,这个很有效果,我们找社工去做,也不一定做的好,因为她们那些妇女,社工你念了那么多书,你没经过这些事情,没被丈夫打过,你懂吗?这样社工就没法讲。结果我们用这些人,她们就看到原来你可以主动应付,我也想试一下,有一种吸引力,大家互相鼓励。
这是小组,自信心的训练小组,就是通过很多种方法让她们建立她们的自信心,亲子计划,她们可能连孩子也管不好,我们就用一些计划,让她们觉得我有用,原来我参加这些计划,我有付出,我孩子也有得益,我刚才就和唐先生,在吃饭的时候聊了几句将来可以和你们合作。我们做前一段,你们做后一段,我们让这些家人做义工,做了几小时的义工以后,她的孩子可以去海洋公园玩,可以去烧烤,可以去参加什么活动,那就比光给他一个活动更好,教她钓鱼,不是给她吃鱼。
然后经过这些阶段,他们有些觉得我有能力,有能力就能去贡献,安排一些义工的服务给他们做,去劳动院看老人家,给老人家剪头发,这些都是让人体现怎么再助人方面,通过这些活动,他们的自信心回来了。剪头发,可能第一次不敢剪,那第二可能剪的还不是很好,第三次、第四次他们开始有信心,他就会说要不要我给你剪,他们开始有信心,还有很多香港的很多家庭都是依靠综援生活,就是福利金,我们就鼓励他们,依靠自强自立,带他们去参观一些行业。
以下都是我们经常做的一些服务,不同的服务,会员聚会,信息发展训练营,这是我们孤儿中心,他们在上课,座谈会、分享、小组活动,去做义工、训练营、这些都是他们喜欢的野外训练,团体精神、合作、这些都是他们需要做的。还有最重要的我们做了很多就是政策改善的倡议,在香港很多政策可能不利于我们生活,那我们就很容易,或者这20年,一直到现在,我们经常有发言,经常有意见,后来政府就委任我进去一些不同的委员会,在那里我就可以提供我们的意见,怎么做这些政策。政策提出一个重要的影响,很多的香港的单亲家庭就有免税额的提升,我们做了好几年,本来免税额是一点,还不到半个免税额,在我们的争取之下,在1998年,那年的财政司曾玉田(音)先生吧,他又把免税额提升到,一个家庭就有两个人的免税额,就是说单亲家庭有两个人的免税额,就等于夫妻两个人的免税额,所以这就对于很多出去工作的单亲家庭都是一个好消息。
这样的话,很多政府官员也肯来接见我们,听我们的意见,那这么多年以来,我们就自己被委托参加这个委员会,这已经过去了,做了几年毕业了,在香港就一般不超过6年,在某一个委员会,6年你就毕业了,要换一些人,那么现在还是有做。
在这一些了公司里面,都是义工,都是没钱的,你就想到几点钟了,该下班了吧,你别哭了,明天再哭,我们要下班了,可能就会这样,所以用自己很重要,要把这些理念,这些家庭观都内化了,社会资源很重要,人际关系也很重要。你看王老太太的人际关系我真羡慕,那么多人来帮他,如果你不能有一个亲和力,不能建立关系的话,他不会信任你。总结就几句话,几个字,很简单,有没有人说三心两意是好的,有啊,好,就送给你,三心两意很简单,爱心,刚才王惠珠不是讲了嘛,爱心是最重要的,同理心,怎么去陪伴着他,理解他的困难。全心全意,不要当是一份工作,就算没有薪水也要把它当成是你最重要的事业,诚意也很重要,刚才上午讲的,他说我们是拿着那个火炬火把引路的人,但我就觉得我们是燃烧自己去照亮别人脚步的人,所以这次红枫是庆祝红枫现象,我希望下一次的题目是宏观的(英文),应该怎么解释?运动是吗?红枫运动,就是席卷全国全球的种的运动。